Siempre Me Quedara./我将永远在。

是的,今天又是5月3日了。一年之前我正与他交往甚欢,两人在被阳光染作七彩的实木地板上轻轻摩擦,靡靡细语,左手轻搭俏肩,右手环抱纤腰,合着他随意哼出的慢得打瞌睡的节拍转着圈子,一圈又一圈,耳内的半规管发出抗议的嗡鸣,尝到麻醉的温暖而如入云端的小脑放任大脑自流去了。脸与脸贴得那样近,他每根发都沐浴在颜色之下,却仍不染丝毫尘埃,便当是被X光照过去,周围全留青黑色的晕影。我的手湿冷且微微打颤,全仰靠着他那瘦弱结实的身子承载,带领,循循善诱。逆光时他轮廓外的尘埃全部因慢动作而看得清轨迹,全都屏着呼吸毕恭毕敬地滑动着,组成翅膀的形状,光环的形状。他一举一动一颦一笑都是诱惑,是潘多拉,是美狄亚,是大利拉,不,是比他们更纯洁更接近神的存在。那样无暇的人竟会降临来到我的身边,想来与他邂逅之时我应跪伏于地高颂神的名才是。他的诱惑是正道,他的美丽是神赐,他被剥离于这尘世。仅他一个。

我真是可怕,先前还迷迷糊糊地在蛇的陷阱边上犹豫着,恳求着那全知全能的神给予我指引。我并未见过神的面容,只是身着宽大的袖袍为神跳过舞求他欢心,能饶恕我等之过错,然他严苛的标准并未因我的献媚而摇撼半分,该受罚的仍受罚,被降罪的仍被降罪,而我仍是卑微的奴役,只是日日趴跪着祈求他的宽恕罢了。疯癫的父亲;早逝的母亲;沉默寡言的修女丽嬷嬷;每个礼拜日都穿着白浆高领缀着蕾丝花边的生丝小衣服,与乡绅家庭一同来教堂的明日香——她的美貌与那火爆的性格实在不合配——;父亲昔日的好友冬月先生;把自己寄养在这教堂,一年也难得见上几次面的的美里小姐,我每次祈祷的时候都会连带上他们的份一起,并不是疑他们疏于礼拜或是为显示自己的虔诚,只是单纯的想要如此做而已,愿幸福平等的降临人间吧。自从遇见他我祈祷的次数更多了,尽管我知道我的信仰在动摇,那属于主的心不知怎的飘摇了起来,可没有风,铃又怎会响,雨又怎会斜,鸟儿又怎会打湿了翅膀而随意飞去了邻家屋檐下歇息?


今年53写的 没写完 现在看看简直给自己献上膝盖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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