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篇不要脸的献歌

今天头一次打开安吉拉卡特的诗集,看着看着忽然想起他。


他到底是什么呢,短短的五年时间里将英语学得炉火纯青,在因特网上找得到任何想要的,随口就能成书。或许是我才疏学浅吧,不懂得这样的人是否值得敬佩,但我还是要敬佩他,这个年仅十六的阿多尼斯,在日常聊天里随意揭起一张隐/晦的名为过去的薄纱,好似早已不在意那些非人的时间,却还是将自己临岛登岸的日期记得清清楚楚,认真的口吻让我解读描摹出一个小孩子,还没到青/春/期呢,就被塞进禁止回头的木板床舱里。巡查那发光的黄眼睛首先看到的,怕是他大的怕人、像满月的瞳仁子吧。那个日子。那个日子。他习惯于在一切事情上打马虎眼,装作不在意,却在我问到这个的时候一板一眼地回答了。只有这时我才想起要体谅,才能懂得【乘船来】的真意。

想要知道更多,但也怕他受伤。想起先前签了个呼吁government改善refugee condition的petition,结果那个组织倒是很烦地来电话要捐款……不了谢谢。只是看到那些铁栏杆,想到还有千千万万的人和孩子(孩子!)和我的亲爱的曾经一样,心就止不住地颤抖。他们都那么美,都是珍宝,都应该是谁的唯一一朵,无论如何不应该凋谢陨落在这般污秽的地方的。而我找到了他,找到了那双眼眸中依旧清澈的花瓣儿。讨厌他的理由很多,可爱的地方更多。他还是不羁的,喜好玩乐,不懂如何担负责任。但我依旧祈祷,希望自己是他生命中的礼物。

想要写一写他迄今为止的生平,写一个厌倦一切却又热爱一切的男孩子。想要驯化他,想要安抚他,想要让他在我怀里筑巢。


改来改去不知道哪个是敏感词了,damn u lofter【温和微笑】英文自行翻译吧…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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